回复 贾平 :我努力的在母亲花瓣抽送,母亲不禁柳腰摇摆、挺直、收缩,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我的胸怀,我一面托起母亲臀部,继续抽送,一面揉摸着母亲的乳房,从这角度母亲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,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,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rou棒。亲眼看见爱儿rou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,母亲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,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,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「噗嗤、噗嗤」的yin水声,又加上了从母亲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「啊……不……啊……要来了……儿……」母亲丰满润滑的玉体,扭糖似的摄动,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,现在母亲脑中只有欲念,什么端庄贞节、慈母形象,这一代圣女都不管了,久蕴的骚媚浪态,淫荡之性,被引发不可收拾,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,桃源被我插得魂失魄散,酸、甜、麻、痛集于一身,媚眼如丝横飘,娇声淫叫,呼吸急喘。
回复 周凯华 :一股被撕裂的剧痛立刻将辰君的快感一扫而去,那股说不出来的疼痛,身体被贯穿的感觉,哪里是二十岁的女孩所能承受的了。「啊!…」辰君大声叫着,双手乱挥乱舞,抓到了阿雄的手臂,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木头一样,死命的抓住,可把秃头阿雄褐色的皮肤抓出一条条血痕来。
回复 康福震 :一shè精我立刻清醒了,我在干什么呀,这是我的亲姐姐呀,我还是人么,万一家人知道了怎么办,万一姐姐清醒了怎么办,我觉得自己该死,我恨不得撞死在她房间里,我想帮她把体内的jing液清理干净,但jing液没流出来,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时jing液为什么没有流出来。我不敢久停,我怕她突然清醒过来,我心惊胆颤的赶紧从地上拾起姐姐的内裤帮她穿上,再穿上裤子,把她的胸罩重新扣起来,拉下她的衬衫,匆匆离开她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