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 奈德·丹内利 :大嫂突然整个人剧烈的茎銮起来,肉穴紧紧的追着陈伦的舌头收缩,「快……来了,舔我,舌头,我要舌头,噢嗯……再快一点,快……噢……飞……飞了,要泄了,要泄……了,死了……泄了,嗯阿……噢……呜噢……嗯……「突然大嫂把陈伦的头推开,整个腰弓了起来,像是如箭在玹一样,双手匆忙的呜住了沾满淫液的肉穴,而疯狂呻吟着,同一时间,呜住肉穴的双手突然出现了奇景,金黄色的尿液由十指的空隙中喷洒了出来,大嫂持续疯狂的扭动着肥臀,「不,不要看,呜噢……不……要看」大嫂甩着头扭着肥臀嘶喊着叫着。陈伦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奇景,跟上次隔着监视器看的感觉大不相同,大嫂在陈伦的面前扭动着淫秽的肥臀,一面扭动,尿液和淫液也跟着四处飞溅喷洒,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景色,会比如此美女扭着腰摆着臀,任由尿液与淫液从肉穴中四处溅洒的画面更加美呢?这景象持续了快一分钟之久,陈伦俯下身子抱着还在享受高氵朝余韵的大嫂,陈伦的嘴唇轻轻的在大嫂的额头上吻了一下,「舒服吗?」我温柔的问着大嫂。
回复 周彦文 :现在我们都已经各自成家,总之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弟感情,我觉得是正常一般来形容了——虽然我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。我家是一栋三层小楼房,父母住一楼,我和姐姐住在二楼,上面是阁楼,我们都有各自的房间,平时我们不大来往,我们有一个共用的书房,我经常闷在自己的房间里,姐姐大我几岁,平时都呆在书房学习,在午休或晚上睡觉时才去她的房间,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多年,少不更事时我们的生活波澜不惊,直到我上中学时的一天夜里我梦遗了,平静的生活从此被打破了。
回复 袁振洋 :说他天光才会回家。李明走後,我上楼用锁匙开李明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