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 邱彦翔 :之后的几天一直都在紧张恐惧自责中度过,我不敢和姐姐一起吃饭,总是躲着她,但这仅仅是几天的时间,期间每次碰到姐姐,我都是做贼心虚的看她一眼不敢再看,而看她的那一眼是为了想搞清楚姐姐的反应,她是否知道或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?但姐姐一直平静如水,她也懒得理我,一个多星期之后,我逐渐从不安中平静下来,那个罪恶的灵魂又开始蠢蠢欲动了,我又开始着迷姐姐的身体,她那另人着迷的rou洞充满了温暖、快感和诱惑。一天午饭过后,我趁着姐姐在一楼洗衣服的时间,我脱光身上的衣服跑到姐姐的房间,房内的一切如故,我趴在姐姐的床上,把她的毛巾被裹住坚硬的下体抵着床单床垫,幻想着姐姐在我身下呻吟缠绵,无意间我扭头向窗外一看,阳台里一条孤零零的白色花边内裤挂在晾衣架上,我立刻下床跑到阳台,内裤正是那天晚上被我脱掉的那条,早已经干透了,我把内裤拿下来翻开里面一瞧,略有一片淡黄色的痕迹印在上面,我的心咯噔一下,那天晚上我射进了姐姐的身体里,姐姐是否知道了?我的下体一下软了下去,我又恐慌起来,我匆匆挂好内裤回到房间,无力的躺在座椅上,突然间我又疑惑了,因为姐姐那条内裤已经晾晒了几天,我突然一阵眩晕,姐姐一定是知道了,怎么办怎么办?我一阵焦躁之后竟然平静了,说是平静不如说是破罐子破摔,反正这样了由她去吧,该死的就死吧。
回复 瑞恩·谢克勒 :了后,她做面条给我吃,我们看了会电视休息了会。后来一起去洗澡,洗澡液涂抹在对方身上感觉非常地性感舒服,她的手帮我洗dd时候,我又一次坚挺起来,在热水中我抱起她插了几十下,她让我从后面进来,又插了几十下,她受不了了,说我们去房间吧,我帮她擦干身体,抱了她进房间。
回复 鲍勃·麦洛夫 :「嗯,我就知道你会犯罪的,你不是柳下惠。」她这时张开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我,我好像得到她的默许与鼓励,再度吻了下去,此刻她也张口吐舌回应,我们两人开始紧紧拥抱、肉体相叠、四肢交缠,展开一阵激烈的舌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