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幽香直扑我的鼻端，我赶紧说声对不起，原来是燕。她满脸通红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等她从小姐房里出来我才发现她的身材和我太太一样好，一米六多的身高，穿着一条齐膝的吊带裙，不胖但很丰满，皮肤很白，我们一到包间里她就软软的贴着我。后来我知道她是重庆人，23岁，来这有一个星期了。我几近耽溺，想看自己能坠落多深。正如尼采所说：「与恶龙缠斗过久，自身亦成为恶龙；凝视深渊过久，深渊将回以凝视。经理回家了，刘明还得回超市值班。刘明赶回超市，满头是汗，又累又乏。楼下住户的开门声再次打扰了我们。听到声音，我们都屏住了呼吸，停止了动作，睁开眼睛看着对方。哪怕自己从此死了哪，也不怕。她在心里说，日我，日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