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情简介
我完全清醒地躺在床上,被绑了手脚,只能在小范围内移动手脚,我明白,这个男人想干甚么。音乐从厅外传来,我真的喊叫也无用,我的声音盖不过音响的音量,窗关着,开放了泠气机。在门外的婷婷看到这里,登时让她目瞪口呆,要命的是这几天刚好接近她的排卵期,女性的本能早令她对男性的渴求达到了极点,现在看到这场活春宫,更是令她感到下面又热又痒,像有许多蚂蚁在爬来爬去一样,内裤不知不觉已湿了一大片。婷婷本来弯着腰在偷看,但看着华叔伏在小玲身上用力冲刺,小玲身子扭来扭去、嘴里大唿小叫,逗得婷婷面红耳热、心跳越来越快,胸口因急速唿吸起伏着,下面痒痒的双腿发软,不禁跪倒在门前,双腿微微的分开,把眼抵着钥匙洞偷窥。”“说吧,说吧,我不会笑你的。”我在一旁怂恿着说。她也开始回应我。她肯定接过吻,但次数不会太多,因为看得出她的动作不熟练。这天合该有事,他刚走到堂屋,就听族长在外叫喊打门,才准备去开门,小媳妇可急坏了,她由于躺在床上还没穿衣服,虽然族长不会进到自己屋内来瞧见自己赤身光景,可是生怕他会注意到火塘灰面上的字,于是急忙朝还没去开门的老爹喊:“爹爹,扒灰!爹爹,扒灰!”这一公爹与媳妇暧昧的现象,在那个壮丁稀少的年代其实比较普遍,特别是乡下更多,只是都很隐密不宣,人们也能谅解和接受这一无奈的事实,只是还没有创造出一个专门的隐语词。小媳妇这句奇怪的话和焦急的语气族长感觉到了,进门后先看了眼火塘灰,并没发现什么异样,而小媳妇并没有象以往那样出来招呼自己,心里很有点猜疑,就开玩笑的说:“怎么啦,你在扒灰啊?”老爹就以其它言语吱唔了过去。我想我也不知道这个危险的游戏会把我俩带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,但你知道,使用这样的口吻同妈妈说话,给我带来一种全新的兴奋的感觉。真是个小滑头,妈妈说,可是我想我也有点不能自主了,她盯着我看了一会,说,好吧,大男孩,让我们来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