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 龙飘飘 :我有时会觉得奇怪,像母亲这样一个好女人為什麼会嫁给父亲这麼一个一无是处的「流氓」。在我印像裡,母亲从来没有发过脾气,街坊邻居的关系也都相处得很和睦,从来没有发生口交过。
回复 李珊 :我关上门直接走到她床前,姐姐看我走到了她床边便问我干什么,我已经紧张的说不出话了,我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,我觉得心跳快要停止了,我几乎喘不过来气要窒息了。我猛的扑到姐姐身上,姐姐惊恐的又喊了一句干什么,挣扎着想把我推开,我死死的抱住她亲她的头脸,她一个劲的反抗,踢我,我就是抱着她不松开,一会儿她就筋疲力尽了,我仍旧死死的抱着她,她不动了,我也一动不动的抱着她,我的rou棒抵着她的大腿,这样我们持续了一会时间,她突然抱紧了我,我像得到了奖励一样立刻兴奋起来,我一只手抱着姐姐,一只手飞快的脱掉了身上仅有的一条内裤,接着便去退姐姐的内裤,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,就像任人摆布的一只羔羊,退掉她的内裤我就脱她的上衣,三颗纽扣被我连解带拉的弄开了,露出了两团温暖馨香的乳房,姐姐没穿文胸,我在也把持不住了,分开姐姐的双腿,挺着rou棒就向姐姐最宝贵的地方插去,冲突了几次才找到那个温暖的小窝,在我rou棒进入的一刹那,姐姐嗯咛一声像被电击了一样全身抖了一下,我死命的向里面顶,姐姐的rou洞很紧很紧,她虽然不是处女了,但她的rou洞紧紧的束缚着我的rou棒,前面像有一团肉挡着我的rou棒不让我前进,每进入一次gui头都要狠狠的向里顶才能整根进入,那种感觉让我在多年后也没有忘记过。
回复 戴文·吉尔哈特 :苗姐的两片肥臀极力迎合着我大ji巴的上下移动,一双嫩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前和背上乱抓,嘴里也不停地叫:「弟弟……嗯……喔……唔……啊……我好爽……你干的我爽死了……喔……受不了了……我爱你!你操死姐姐了,你比你表哥强多了,我以后只让你操……啊!」这种刺激促使我狠插猛干,很快地,我感觉到姐姐的全身和臀部一阵抖动,肉穴深处一夹一夹地咬着自己的鸡巴,忽然用力地收缩一下,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gui头,我再也忍不住了,全身一哆嗦,用力地把ji巴顶住苗姐的子宫口,一股热流往子宫深处射去,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氵朝。我无力地趴在苗姐的身上,任由yin茎在肉穴中慢慢变小,白色的jing液顺着已缩小的yin茎和肉穴的间隙流了出来,流过苗姐的肛门,流向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