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 加里·欧文(I) :男子扯掉了面上的黑布──果然是米健。「原来真的是你!」盈盈从地上爬起,快步跑到电话的旁边,拿起了听筒,然後按下了110的报警电话。
回复 宦文 :(3)今晚,美香还是和往常一样,怀着一颗猿意马的心,然後在睡前才去洗澡,为的就是要有一个好的味觉感受及敏感的触觉,床头放了一罐全新的美乃兹,从前天开始她已改用美乃兹了,因为美乃兹的表面比较光滑,不会断,还有美乃兹可以润滑。然後她放松全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,用手大致抚摸全身,接着手指轻轻的搓揉ru头这个小发电厂,使有触电的感觉,手指轻探ru头纹路,待ru头勃起,就可轻易的掐住ru头,然後手指来回推弹,再来沿着皮肤表面,滑到阴毛,抚平阴毛,梳松阴毛,扯一扯阴毛,手掌穿过阴毛搓过yin唇边缘,接触到会阴,这时她已经开始湿了,伸手去拿那瓶美乃兹。
回复 马尔·卡姆 :之后的几天一直都在紧张恐惧自责中度过,我不敢和姐姐一起吃饭,总是躲着她,但这仅仅是几天的时间,期间每次碰到姐姐,我都是做贼心虚的看她一眼不敢再看,而看她的那一眼是为了想搞清楚姐姐的反应,她是否知道或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?但姐姐一直平静如水,她也懒得理我,一个多星期之后,我逐渐从不安中平静下来,那个罪恶的灵魂又开始蠢蠢欲动了,我又开始着迷姐姐的身体,她那另人着迷的rou洞充满了温暖、快感和诱惑。一天午饭过后,我趁着姐姐在一楼洗衣服的时间,我脱光身上的衣服跑到姐姐的房间,房内的一切如故,我趴在姐姐的床上,把她的毛巾被裹住坚硬的下体抵着床单床垫,幻想着姐姐在我身下呻吟缠绵,无意间我扭头向窗外一看,阳台里一条孤零零的白色花边内裤挂在晾衣架上,我立刻下床跑到阳台,内裤正是那天晚上被我脱掉的那条,早已经干透了,我把内裤拿下来翻开里面一瞧,略有一片淡黄色的痕迹印在上面,我的心咯噔一下,那天晚上我射进了姐姐的身体里,姐姐是否知道了?我的下体一下软了下去,我又恐慌起来,我匆匆挂好内裤回到房间,无力的躺在座椅上,突然间我又疑惑了,因为姐姐那条内裤已经晾晒了几天,我突然一阵眩晕,姐姐一定是知道了,怎么办怎么办?我一阵焦躁之后竟然平静了,说是平静不如说是破罐子破摔,反正这样了由她去吧,该死的就死吧。